七点半的时候陆薄言从楼上下来,难得见到苏简安起得比他早,径直走到她面前:“舌头怎么样了?”
想他的声音。
苏简安一愣:“我又没有穿墙千里眼可以看到美国,怎么知道呢?”
方法技巧倒是搜出来一堆,但是面对生龙活虎的小龙虾……她要怎么下手?鱼她可以一下子就敲晕,但是小龙虾……不可以吧。
“让徐伯送你过来。他知道。”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,晚餐很少回来吃,早上也不见人影了。
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
陆太太瞪了瞪眼睛,庞先生的笑却柔和下去。
但先等到的是他的手机铃声,屏幕上现着苏简安的名字。
沈越川看人齐了,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:“打球吧。”
陆氏并不涉及珠宝行业,陆薄言也不是对珠宝感兴趣的人,媒体很好奇他为什么要拍下这块钻石,可他什么都没有透露。
保安端详了苏简安片刻,像是被吓到了一样:“艾玛!夫人!您请!”
苏简安疑惑了一下: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
苏简安生气了,一字一句:“陆、薄、言!”
苏简安满头雾水:“为什么?”
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,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,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,就“另当别硬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