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着眼眸，让人看不到他在想什么。李先生跟她说得也差不多了，“符记者，我们去吃饭吧。”

“去完包厢后，这件事就不准再追究了。”他也得听她的安排。“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，”她提醒秘书，“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
沉默过后，他说道：“你走吧，我放你……当年你对我的恩情，就当我全部还清了。”此刻，符爷爷双手交叉按着拐杖，神情严肃的端坐沙发中间，听着子子孙孙们争论不休。

“嗯，电话联系。”颜雪薇蓦地一下，身体僵住了。

“子吟是我的员工，做的事情都是公司行为，”程子同说道，“石总想要讨公道，可以冲我的公司来。”接着窗外透进来的晨曦，她打量着树屋里的摆设，个性雕塑、漂亮的风灯、手工贝壳贴画……每一件都那么别出心裁，应该都是尹今希闲暇时自己做的。

“媛儿，你……程子同怎么了？”片刻，他开口问道。严妍摇头：“我以为我自己对感情够洒脱的，其实真正能看明白的人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