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什么时候搬回主卧去住?嗯?”
A市飞C市,航程一共是三个半小时。
苏亦承目光一沉:“为什么?”他从来没想过,洛小夕会拒绝他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苏简安见过自信却又狂妄得风轻云淡的陆薄言,见过狠戾如野兽的陆薄言,也见过柔情似水的陆薄言,可他没见过这样的陆薄言。
沈越川知道,也渐渐明白过来的痛苦,叹了口气,离开|房间。
也许是因为受伤不能乱动,这个晚上苏简安睡得格外安分,还维持着昨天入睡时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,像极了一只沉睡的小猫,只是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了他的腰上。
门被他轻而易举的推开,他笑得那么愉悦,“一起。”
她起身,想了想,扫了床品一起溜进了浴|室。
原来,他是胜券在握。
她抿着唇点点头:“喜欢我就对了!我早就说过,那么多人喜欢我,你没理由讨厌我的!”
对不起,你怪我吧,或者骂我,怎么对我都行,她想这么说,可懊悔将她整个人淹没在汪洋里,一股什么堵在她的喉咙口,她眼眶发热,半个字也说不出来,心里难受得像要死了一样。
“公司有点事,我去打个电话。”苏亦承起身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你说酒庄的日落很好看,有没有你的书房好看?”
说着,陆薄言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。
“没事。”苏亦承的语气不自觉的变得硬邦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