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严妍疑惑。

严妍走到窗户边，不想听他对于思睿有多温柔。

“好了，小妍，我们带你爸去医院。”严妈柔声劝道。

他没力气了，说完只能强撑着靠在墙壁上。

严妍笑了，眼底有一层酸楚。

严妍明白了什么，“她以前就这样吗？”

相框里的照片，年少的程奕鸣和于思睿笑得很甜。

比如医生告诉她，孩子没保住的时候，她真的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。

“伯母，您回来了。”程奕鸣从沙发里站了起来。

他不愿意让严妍置身波澜当中，因为他明白严妍走到今天有多么不容易。

严妍的俏脸，火烧似的越来越红……昨晚上他弄出的动静比健身差不了多少。

“他在打地下拳，每一场都可能会死！”他却坚持说完，“我觉得如果你不知道的话，有一天他真出了什么事，你会责怪你自己！”

“我不知道，但我总感觉，你没把奕鸣真正的放在心里。”白雨摇头，“如果你带给奕鸣的痛苦多过快乐，身为一个母亲，我真的没法接受。”

吴瑞安微笑着摇摇头，示意她不必再说。

程奕鸣将盒子拿在手里打量，“里面……不会是戒指吧？”

严妍琢磨着，怎么说得给他一个面子……她忍着心中不快，转身来到他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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