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夸了一通,萧芸芸依然脸不红心不跳,换好药后,拿过纱布缠上沈越川的伤口,最后撕开绕一圈,熟练的打了一个活结:“好了,不要碰水,不要乱动,伤口这两天就能好很多。对了,晚上还要再换一次药。”
可是,他们的嘴巴不再互损对方,而是吻到了一起,这代表着什么?
朋友们都借过了,江烨以前的公司也送来了一笔钱,甚至连主治医生都替他们垫付了不少的一笔钱,但是重症监护病房的费用就像一个无底洞,账单上显示,苏韵锦已经欠医院将近十万美金。
现在他才知道,原来治愈别人的时候,萧芸芸竟然美得不像话。
确实,没必要恨一个自作自受的可怜人。
萧芸芸身后的一帮女孩多少看出些端倪来了,起哄道:“芸芸,这么大一个帅哥,既然他愿意投怀送抱,你就先收了再说,谁怕谁啊?”
沈越川也不怒,笑了一声:“我帮我老板娘的哥哥挡酒,不就等于间接讨好我老板吗?”停顿了片刻,话锋突转,“这其中的利益关系有点复杂。钟少,听说你连自家公司的投标方案都拿不定主意,我的话……你能听懂吗?”
“你们公司的高层很有眼光嘛!”苏韵锦回复道,“我在忙,等我晚上回家再细说!”
“嗯……”阿光只是翻了个身,继续睡。
打电话的空档里,沈越川已经从车库把车子开出来,他停车,下来替苏韵锦打开了车门。
“没什么。”陆薄言把一碗汤推到苏简安面前,细心的叮嘱,“小心烫。”
沈越川拧了拧眉心,语气中透出几分不耐的危险:“是你听觉出了问题,还是我刚才说得不够清楚?”
萧芸芸和苏韵锦是坐计程车过来的,苏简安却没有安排司机送她们回去的意思。出于礼貌,沈越川把车开到她们跟前,降下车窗说:“阿姨,这里打车不方便,我送你回酒店吧。”
江烨意识到有什么严重的事情,拭去苏韵锦脸上的泪水:“发生了什么事,不要哭,慢慢告诉我。”
见萧芸芸一动不动,沈越川就知道她的叛逆因子又发作了,直接攥住她的手把她推上副驾座。
萧芸芸从来没有接触过商场,对商业方面的事情也不感兴趣,自然也就不好奇那厚厚的一份文件是什么了,“哦”了声,把自己摔到床上,四仰八叉的躺着。
苏韵锦不支持也不理解,没有给她任何帮助,她一个人办理行李托运,拉着行李走出机场,入住陌生的酒店;一个人去学校报到,尝试着认识完全不同的事物、适应全新的环境、融入新的群体。对于沈越川而言,她和他以前那些女朋友一样,就像他养的一个小宠物。
就在这个时候,苏简安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来,屏幕上显示着“老公”两个字。沈越川:“浴室的抽屉里有没拆封的洗漱用品,让人给你送的干净衣服放在衣架上,不用谢。”
沈越川沉吟了片刻:“既然你觉得你看见了流氓,那我就要做点流氓的事了。”苏韵锦明白沈越川的意思,言下之意,如果以后她还想见到他的话,最好不要插手他的事。
萧芸芸洋洋得意的朝着沈越川抬了抬下巴,就好像在说:“小意思。”江烨才知道,这个世界上是有背景自动虚化的。此时此刻,他眼里只有苏韵锦,其他人都是模糊不清的背景,他看不清也不想看清。
萧芸芸在医院协助带教老师询问病人病史的时候,经常遇到隐瞒病史的情况,下意识的质疑:“你确定?”既然钟略这么害怕,她不上演一场好戏怎么对得起钟略的恐惧?(未完待续)
苏韵锦换了只手牵着江烨,转了个身面对着江烨后退着走,问:“那……好看吗?”苏简安最近胃口一般,想了半天也考虑不好要吃什么,递给陆薄言一个求助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