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似没力气了,警戒着往后退,但她身后是墙角,再无路可退。
“你能说出这句话,证明你还没丧失理智。”领导严肃的看着他,“凶器上有袁子欣的指纹,监控录像也证实她对欧老行凶,我看这个案子可以结了。”
她慢慢往回走,距离家里隔着一百来米的时候,她瞧见一个男人在院外鬼鬼祟祟打量。
但是,“这些日子以来,我闭眼睁眼都是他倒在血泊里的模样……明明我们马上就要上飞机了,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……”
“怎么回事……”她抓了抓头发。
祁雪纯一听,立即惊讶的看向阿斯,阿斯则点头,表示她的想法没错。
她疑惑的转头,房间门也在这时被推开。
“我能应付。”
“你跟我爸谈什么生意?”她接着问。
严妍半躺在后排座位上没说话,她还没能完全的回过神来。
严妍直起身子,窗外已然天亮。
所以,他越早死心,对大家都好。
“欧老的遗嘱上究竟是怎么写的?”祁雪纯问。
再醒来,映入眼帘的,是医院病房冷冰冰的天花板,明晃晃的日光灯。
“……没可能了。”
“啪!”祁雪纯将手中重重往桌上一放,一边卷起衣袖,一边走近袁子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