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地方既坚硬又柔软，还很暖和，她不但喜欢贴着，也喜欢枕着睡觉。

“我没想到是你，”祁雪纯艰难的开口，“你为什么要找那个男人过来，是真想让云楼死吗？”

程申儿摇头：“我也不是很了解，还得托人去打听。”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好，我去。我先去换衣服。”

“不过，这件事你别跟司俊风说，”祁雪纯又叮嘱她，“他以为我不知道病情，还骗我这个药是维生素。”

“……我是不是错了，”云楼忽然说，“如果一开始我就告诉许青如，有关阿灯的事，今天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。”

“本来睡着了，梦见老婆失眠，所以又醒了。”

忽然，他的目光落在了祁雪纯身上。

祁雪纯沉默片刻，“如果按常规治疗，我的病情会怎么发展？”

“悄悄的？”

“祁雪纯……”

这一点祁雪纯都不知道，但许青如发现，云楼每月会定期往某个账户里打钱。

“太太……”

“你累不累？”她问。

司俊风发回一个问号。

“韩医生，”云楼陪着祁雪纯一起走进来，对韩目棠的态度很看不上眼，“我们老大有事找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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