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她脸皮薄你还逗人家。” “江少恺还没出院,我去看看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住院的。”
她难得主动开口求助,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什么事?” “……”苏简安觉得洛小夕的智商还不如猪!
外面,苏简安还是有股气堵在心里,怎么都开心不起来,唐玉兰叹了口气,让她呆在沙发上,然后走开了。 周五,陆薄言按时下班,陆氏总裁办的人也难得不加班,沈越川边计划着今天晚上去哪儿夜蒲,一边还惦记着在G市发生的事情
洛小夕很听话,每次都打扮得妖娆性|感,餐桌旁不管当着客户还是公司员工的面都亲昵地挽着她老爹,一口一个老板,她老爹差点被她气得心肌梗塞,解冻她所有的卡,让她滚滚滚。 苏简安乖乖接过果汁,继续陪着陆薄言应酬宾客。
苏简安乌黑的瞳仁溜转了两下:“哪有人主动问人家要谢礼的?”脸皮也忒厚! 唇贴上她的双唇,果然一如他想象中柔软,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,但是他什么时候开始不受控制的?
“简安!” 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,安睡之前,她好像也做噩梦了。
苏简安明显愣了愣。 死也不能让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,否则真的玩不下去了!
“忍一忍。”陆薄言说,“等一下就不痛了。” 看了一会苏简安就发现手边有毛毯,其实车内的暖气很足,但春末的天气总归还是有些冷的,她想了想,还是给陆薄言盖上了。
刚才陆薄言走过来,那种溢于言表的强烈占有欲,他感受得很清楚,他相信那一刻要是有谁敢碰苏简安一下,那个人的手保证不在了。 幸好洛小夕早已习惯了烈酒,面不改色的把被子倒过来示意自己一滴不剩,歪歪头笑着说:“苏总,该你了。”
呵,这是在暗示陆薄言么? 她忙去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出来,陆薄言见是俗气的套装,“嗖”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,苏简安瞪了瞪眼睛:“陆薄言,你干什么!你把我的睡衣扔了,我穿什么?”
他顾不得嘴角的伤,青筋暴突地怒吼:“谁他妈把这玩意给她的!” “对不起。”她歉然低下头,“我忘了……”
靠,就看穆司爵那体格,她哪来的底气啊! 十几年的朋友不是白当的,洛小夕已经听出苏简安的语气不对劲了:“好,老地方见,我洗个澡就过去。”
他还只当小丫头只是开玩笑,她却已经发起了攻势,而理由是:“你长得好看,我喜欢看你。” 她有没有脑子?苏亦承恨不得上去把洛小夕从出租车里揪下来,这么晚了,穿成这样居然还敢一个人打车?
或许就像大学的时候苏简安的追求者间流传的那样,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,才能配得上她。 陆薄言蹙着眉看她:“送我去机场跟你明天要上班有什么关系?”
现在她是陆太太,哪怕不熟,也会有人拼命点头。 陆薄言随意地点燃了烟,透过升腾的烟雾,汪杨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异样,却也只是敢本分的问:“我们去哪里?”
20岁的女孩,刚刚褪去青涩,正值最美好的年华,身后一大票追求者,苏简安却说要一个人过一辈子。 “我该记得什么?”陆薄言的目光在苏简安身上游走,“我们……嗯?”
从照片都可以感觉出当时韩若曦凌人的盛气,她以睥睨之姿看着苏简安,那股敌意恨不得从目光间漏出来,和她一身的白裙愈发的不搭。 所以,隔天的早晨被闹钟吵醒,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拉过被子蒙住头,想把闹钟的声音隔绝到耳膜外,继续睡她的大觉。
他单手抵在墙上,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人困住,吻得霸道又强势,不容拒绝。 可眼前的画面清清楚楚,陆薄言确实在帮苏简安敷手,他小心的把苏简安的手托在掌心上,像托着一颗珍贵明珠,冰袋放在她的伤口处,他的神色……竟然是温柔的。
“嘁!”江少恺发动车子,“嫁夫忘友!小心我给狗仔爆料陆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是个女法医!” 他蹙了蹙眉,突然听到苏简安说:“这是我妈的手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