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谁买了保险？”祁雪纯问，“什么时候买的，保额是多少？毛勇知不知道？”
严妍明白了，上次她碰上程奕鸣在办公室见祁雪纯，祁雪纯是在求他帮忙。
严妍躲闪她的目光，“你骂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然而狗仔们丝毫不以为意，反而将她越围越紧，严妍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。
“这是消毒酒精，这是消炎药，固定用的纱布和绷带。”程申儿往外跑了一趟，买来急需用的东西，摆开了半张桌子。
她以为自己没喝醉，其实是酒精还没发酵而已。
“如果你真要一个答案，我的答案是，我对你没兴趣。”音落，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。
严妍愕然，秦乐也被请进来了。
“冒哥全名是什么的？”
她抬起脸，脸上已有泪痕：“程奕鸣，六婶她……她……”
当时的气氛很乱很吵，他想不起来敬酒的是哪几个人了。
“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好，到时候你想知道的，我都会告诉你。”
祁雪纯进到旁边房间，跟技术人员交流去了。
“这个……不是真的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