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摆明给司云撑腰，谁也不想惹事。祁雪纯本来是这样认为的，但现在有点心虚，因为她和莱昂就见过一次，他竟然很快将她认出。

从餐厅出来后，因为他拜托了公司的人事主管，所以祁雪纯马上找人去了。“没有。”他回答得也很干脆，很肯定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祁雪纯早已准备好一系列的工作，美华请私家侦探查都没问题。

莫子楠只去过一次，他回忆当时的情景，“那是一家动漫主题的餐厅，服务员都需要角色扮演，如果顾客有兴趣的话，也可以换上店家提供的衣服参与角色互动。”祁雪纯不动声色，程申儿已经离开了，她们故意这样说，其实是针对她的。

她眼里泛着倔强的泪光。“那个蛋糕值多少钱？”祁雪纯问。

因为她翻出了一些见不得阳光的东西。祁雪纯被他这话逗乐了，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