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结婚的时候,陆薄言用那两个字警告自己、克制自己。 情侣装?
苏简安慢慢的没有办法再挣扎,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搂着,耳边只有他和她交融在一起的呼吸,温热的熨帖在彼此的肌肤上。 不像那次那么生硬,也不像那次那么突兀。
“我去是为了公事。还有,陆太太,我没有像你一样和刚认识的异性相谈甚欢。” 苏简安十分怀疑苏亦承那句“来得正是时候”的真正意思,脸更红了,低头去吃她的龙虾。
苏简安的后脑勺还痛着,说话都使不上力气:“江少恺,昨天晚上你怎么会来?” 陆薄言拿过球拍,示意对面的穆司爵换场地,他带着苏简安走过去的时候,收到沈越川充满羡慕嫉妒的目光。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听话乖顺的苏简安,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真乖。” 无论如何,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,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