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托着她还没有消肿的手,抚着她手背上的针眼,感觉如同那些针管一一cha进了他心里。 她认得那些人是财务部员工的家属,她刚刚才在新闻上看到他们的照片。
她草草吃了点东西,先去医院。 洛小夕思路堵车了:“可除了酒店,她还有哪里可以去?”
这样的情况,持续到第二天。 至于未来该怎么办,她还没有想清楚。
她的声音像薄薄的纸片,脆弱得仿佛只要风一吹就会碎。 仿佛这不是她短时间内、被糟糕的情绪驱使做出的决定,而是……筹算已久。
这时,时间刚好到五点。 很快有人来敲门,陆薄言拿着文件走出去,交代门外的人:“马上送到市警察局的档案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