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洛小夕的瞳仁漫开一抹恐惧,“你要干什么?”
陆薄言摸摸她的头:“还困不困?不困的话起床,吃完早餐出发去巴黎。”
没想到一回家就迎来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。
聚完餐,大家都还不尽兴,有人提议转场KTV,苏简安抱歉的说她不去了,大家也理解,让她回家开车小心。
“为什么?”康瑞城很好奇。
只要不伤害到别人,她从来都是随心所欲,也从不觉得自己的任性是一种错误。
六年前陆薄言收购了酒庄,又和巴黎的几家公司有合作,每年不但要飞一趟波尔多,也经常需要到巴黎来。
没想到从盥洗间出来,会看见康瑞城立在长长的走廊上。
苏亦承说了晚上发生的事情。
陆薄言走过去拉上窗帘,“别看了。”
她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明明很不安,脸上却是一脸茫然:“七哥,你看我干吗?”
洛小夕回来后,他的睡眠基本恢复了正常,睡下后通常一觉到天亮,但今晚不知道为什么,很不安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俯身凑到苏简安的耳边,不紧不慢的道:“我会让你哭着换回来。”
洛小夕看着他的背影,忍住心底翻涌的酸涩,别过头不再看,回了病房。
A市没有这样的习俗,唐玉兰也许是听谁说的。但她一向不相信这些。这次也许是真的被吓到了,才会用这种民间只有心理安慰作用的土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