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摇头：“别等他了。” 但程家人的反应很有意思。

程奕鸣紧紧抿唇，“我大四的时候，雪纯正好考进来，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，由她接了过去，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。” 他的胳膊和肩头，好多抓痕和齿印，嗯，还挺新鲜的。

“他说祁雪纯看着亲切，他不害怕，才能想起细节，你不按他说的照做？”白唐反问。 一路找过去，她没碰上任何一个人，而二楼的房间门也都是紧闭着的。

不过，她先得弄清楚一件事。 “严妍，申儿怎么样？”祁雪纯转开话题。

“情况都听明白了？”白唐问。 贾小姐的神色恢复正常，“是啊，”她笑了笑，“前不久他还给我打电话，找我借钱。”

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严妍没听符媛儿多说，起身离开。 但她仍然摇头，“不管怎么说，我不能拿你的钱，没办法了，我把房子卖了。”

贾小姐无力的垂下手臂，电话滑落至地 严妍稍稍放心，继续往上。

严妍趴在沙发上想心事，听到开门声也没怎么在意，以为是祁雪纯回来了。 程奕鸣诧异：“为什么？”

天塌下来还有更高的人顶着，火急火燎的，丢了程家人的体面。 “一切正常。”

“她没跟你提过吗，她是法医专业的学生，而且一直是体能俱乐部的优秀成员，”白唐回答，“警队一直在储备专业人才，去年她就已经考入了训练营，且一直利用业余时间参加训练。” “钥匙给我，下次不准自作主张的进来！”她索性直接提出要求。

白唐沉着脸说道：“祁雪纯，你自作主张也得有个限度，出来查案也不说一声，出了事谁负责？” 他这也叫退了一步吗。

“严妍……”白雨一愣，“你怎么样？” 白雨哪里是来跟她谈谈，纯粹是婆婆给儿媳妇立规矩来了。

“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。” 严妍回过神来，强打起精神，“秦乐，谢谢你，对不起，我又利用了你。”

“你刚才说送申儿去了医院，你送的是哪个申儿？” 祁雪纯指了指紧挨在一起的照片，大概五六张，都是剧组的女演员。

两人来到祁父所在的温泉小屋前，助手迎上：“司总，祁总在里面等你。” 而走廊的前后两端，中间都有楼梯，白唐来到中间的入口处，将自己想象成当晚的程申儿，一步步往程奕鸣的卧室走去。

程奕鸣无奈的勾唇：“你一直不肯告诉我，故意让我担心。” 严妍有点怵，难道符媛儿不怵么？

“不是妍妍让我来的，管家跟我打听她爱吃什么，不然我还不知道，妈妈你这么操心。”程奕鸣语气讥讽。 明明是随时可以一口咬断松鼠脖子的。

管家又往前走了一段，敲开了白雨的房门。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，严妍翻身坐起来，打开门走出去。

她完全没注意，还有人拍了视频。 严妍抬头看他，阳光下娇俏白皙的脸更显动人，微微上翘的眼角媚色无边。